第7章 現代都市（07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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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現代都市（07）
且說戚孟江去參加的家庭聚會，體驗並不好。
相比於褚辛的家庭，戚孟江的家庭情況要覆雜得多，畢竟是龍傲天大男主的設定，欲揚先抑，逃不過身世坎坷的命運。
戚氏帝國始創於戚老爺子戚世鈞，也就是戚孟江的爺爺。剛開始的時候，只是個不入流的小作坊。
之所以說戚孟江的大男主之路堪稱現代都市版《王子覆仇記》，就是因為將戚孟江視作正派主角的話，他的爺爺，以及受老爺子庇護的二叔一家子，便是妥妥的反派。
戚孟江的父親，本是年輕有為、品行優良的青年人，身為長子，也頗受老爺子看重。
但因為愛上戚孟江的母親，一個家庭背景普通的女人，被老爺子所不喜、不接受，甚至嚴厲反對。
兩個人沒有迫於老爺子的反對和拆散行為而分開，反而悄悄私奔了。
戚世鈞一氣之下與長子斷絕父子關系，老死不相往來。
兩年後，戚孟江出生，一家人的日子過得順遂而甜蜜，他的父母並沒有因為跟老爺子斷絕往來就活不下去。
相反的，沒有了外力阻撓，兩個會過日子的人把事業和家庭都經營得特別好。
只是好景不長，戚孟江8歲那年，父親母親一起出門談生意，坐上一輛開往外地的車，就再也沒回來。
車子在山道上出了意外，一車子人無一生還。
戚孟江成了孤兒。
消息落到戚老爺子耳朵裏，說到底這也是他親生的孫子，戚世鈞還是托關系把孩子弄回了家來，交給自己的次子，也就是戚孟江的二叔，戚廉，以及戚廉的妻子撫養。
這便是戚孟江幸福童年碎成泡影，墮入深淵的開始。
戚二叔這個人，道貌岸然得很，用現在的流行語來說，就是“綠茶”，從小不如哥哥優秀，只能通過偷奸耍滑、裝模作樣在父親面前討得好感。
收養戚孟江也是一樣的道理。
戚廉恨死他哥哥了，連帶著他哥的崽也恨。那這孩子他又怎麽肯養在身邊呢？
可為了在老爺子面前裝樣子，還是做出慈眉善目的模樣，信誓旦旦說自己一定會對大侄子好！一定比對親兒子都好。
全是放屁。
戚廉夫婦確實有個親兒子，戚孟江的堂弟，戚陶，親爹親媽當然是愛親兒子的，所以戚孟江沒少受欺負，沒少受排擠。
只幸好他自己爭氣，樣樣比堂弟優秀，戚氏集團發展壯大到擔得起一聲“帝國”，都是戚孟江一手撐起來的。
戚陶在他面前，就像一只蔫巴巴的山羊，在老虎面前一樣。
今天是老爺子80大壽，全家人都來了，戚陶還帶了新交往的女朋友，小姑娘倒是嘴甜，把老頭哄得樂顛顛的，儼然戚陶和他的女友憑借老爺子的偏愛，成了壽宴的主角。
而冷著臉的戚孟江則無人在意，二叔二嬸這對養父母也當他不存在。
唯一被提到的，只有老爺子問他什麽時候和褚家的兒子完婚，“吞並褚氏集團宜早不宜遲，別出岔子。”
沒錯，在戚世鈞眼中，戚孟江這便宜孫子的價值，就是充當擴張家族商業版圖的利刃。別的...戚孟江又不會討他歡心。
至於小孫子戚陶...怪了，也不知是不是隨著年紀增長，老爺子火氣也沒年輕時那麽旺了。
戚陶的女朋友，按說也不符合他曾經對兒媳婦兒人選定下的苛刻要求，可只要讓小孫子高興，就隨了他了。
而這種雙標對待的個中差別，沒有人比戚孟江更懂得。
他一邊拿出一根煙，點燃，吸一口，一邊冷冷道：“會結的。”
“爺爺支氣管不好，哥，要不你別在屋裏抽煙了。”戚陶本著對老爺子的孝順，好意勸道。
盡管老爺子這宅子那麽大，戚孟江距離挺遠，和去到外面抽也沒什麽兩樣。
支氣管再不好，也不可能隔著這麽遠受害。
戚陶是故意找茬，順便表現出自己孝順的模樣。旁邊的戚世鈞在他說話之後，也確實露出了欣慰的滿意笑容。
這小子，比他爹還茶。
不過正好，戚孟江早不想在這兒待了，順勢便說：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煙也沒滅，就那麽大步流星地出了宅子。
然後叫上開車的老劉，開車離開。
“真是太不像話了，連聲‘再見’都不說。”二嬸滿腔不爽，向老爺子哭訴，“爸...我可真是難過死了，怎麽就養了那麽個白眼兒狼，不孝子。”
外面，戚孟江打開車門坐上後座，老劉在駕駛位上回頭問：“戚總，是送您回家麽？”
戚孟江深吸一口香煙，再吐出來，然後搖頭，“不，去海大旁邊的鹿林酒吧。”
鹿林酒吧，就是褚辛大學時期和朋友們最常泡吧的地方，也正是姜越今晚找褚辛麻煩的地方。
“我都知道了，戚孟江要甩了我，都是因為你！”姜越抓著褚辛的衣領咆哮。他已經破防很久了，自從那天戚孟江對他表明態度後，姜越的情緒就沒有好過。
今天酒吧老板在朋友圈裏曬了褚辛和薛梓泓來敘舊的照片（大學時期混跡這個酒吧，和酒吧老板也是熟人朋友），姜越刷到圖片，怨氣上頭，帶著褚家的保鏢一路趕了過來。
後果什麽的也顧不得了，他只知道，這口惡氣不發洩出來，他太難受了！
薛梓泓看不下去，伸手阻攔，“越越，別這樣，小辛沒做對不起你的事，身份錯位也不是他造成了。”
看姜越臉紅脖子粗的樣子，顯然是失去理智了，薛梓泓只好強行把他拉扯褚辛衣領的手掰開：“就算你不拿我們當朋友了，不念舊情，也別做違法的事。”
“越越，什麽時候你也損人不利己了。”
薛梓泓是三人中身形最高的，性格沈著冷靜，手勁兒也夠大，制住姜越不在話下。
而且薛梓泓也是三人裏學習最好，課業最佳的，本科攻讀的就是生物化學專業，現在國內頂尖的實驗室當教授的學徒。
姜越慕強，歷來對薛梓泓的話還是聽幾分的，於是便放了手，理智回歸了些。
緊接著，他讓保鏢們都離開包廂，並在門口守著，他要和褚辛單獨聊。
薛梓泓是自覺的，雖然姜越沒指名也要他出去，但這二人間的私聊，薛梓泓認為自己還是少聽得好，於是也起身出包廂，順便把門關上，“空間留給你們，有什麽話，敞開說。”
包廂裏只剩下褚辛和姜越，褚辛眼光閃躲，不是很敢直視姜越的樣子，和被趕出家門那天一樣的懦弱。
姜越看他這沒出息的膿包樣，嘴角勾起不屑，站在茶幾對面，雙手抱胸，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，輕蔑道：
“褚辛，你自己蠢，但千萬不要以己度人，把我也當白癡。你做了戚孟江的特別助理，這件事我會不知道麽？”
雖然已經解除婚約，雖然再沒有任何身份立場，但姜越質問褚辛的時候，還是呈現出了一種正房審判小三的做派。
也是稀奇。
褚辛老老實實地望著他，好像在想該怎麽回答，可人貌似不太聰明的樣子，腦筋轉得慢，措辭怕也要措好一會兒。
終於，褚辛緩緩開口：“啊對，戚總又沒有藏著瞞著，...公司裏所有人都看得到，所以也都知道。”
“既然是公開的事情...姜越你肯定也會知道了。”
褚辛措了半天詞，好像在據實回答，但又好像什麽也沒說。其實他當然曉得沒那麽簡單，姜越會得到消息，是因為總部公司有褚氏集團的眼線。
商戰嘛，互相之間安個間諜也是常有的事。
只不過姜越掌權沒多久，這眼線必定是以前褚宗盛安排的，姜越沿用了而已。褚辛琢磨著，說不定能趁此機會，把這些眼線一一拔除。
那豈不是他又為戚氏帝國立下大功一件？
那戚孟江有他這個特助可真值，得漲工資才行。
姜越受不了蠢人溫溫吞吞的樣子，但他至少在褚辛的話裏得到一個有效信息——特別助理這件事，戚孟江完全沒有藏著掖著，說明他對姜越是否知曉，毫不在乎。
！姜越感覺深受羞辱，對褚辛惡言相向：“你怎麽老是陰魂不散的呢？你是用什麽方法勾搭上戚孟江的？”
褚辛生得漂亮，男女通吃，這是從小到大經久不變的事兒，姜越也見識得多了。
如果說戚孟江是迷戀褚辛的皮囊，倒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——而且姜越是只能這麽理解。
“過去你搶占了我的家庭，現在又要破壞我和戚總的關系，褚辛，你到底是什麽冤孽？你為什麽就不能從我的生活裏消失！”
姜越表情淒然而憤恨。
褚辛楞楞看著他，好像笨嘴拙舌的，想要勸一勸曾經的朋友，也不知該說什麽。
而這時，有人推開包廂的門，低沈有力的聲音傳進來：“我和你有什麽關系？沒有的東西，怎麽‘破壞’？”
褚辛姜越齊齊擡頭，只見穿過褚家一眾保鏢，氣宇軒昂走進來的人，正是戚孟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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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說戚孟江去參加的家庭聚會，體驗並不好。
相比於褚辛的家庭，戚孟江的家庭情況要覆雜得多，畢竟是龍傲天大男主的設定，欲揚先抑，逃不過身世坎坷的命運。
戚氏帝國始創於戚老爺子戚世鈞，也就是戚孟江的爺爺。剛開始的時候，只是個不入流的小作坊。
之所以說戚孟江的大男主之路堪稱現代都市版《王子覆仇記》，就是因為將戚孟江視作正派主角的話，他的爺爺，以及受老爺子庇護的二叔一家子，便是妥妥的反派。
戚孟江的父親，本是年輕有為、品行優良的青年人，身為長子，也頗受老爺子看重。
但因為愛上戚孟江的母親，一個家庭背景普通的女人，被老爺子所不喜、不接受，甚至嚴厲反對。
兩個人沒有迫於老爺子的反對和拆散行為而分開，反而悄悄私奔了。
戚世鈞一氣之下與長子斷絕父子關系，老死不相往來。
兩年後，戚孟江出生，一家人的日子過得順遂而甜蜜，他的父母並沒有因為跟老爺子斷絕往來就活不下去。
相反的，沒有了外力阻撓，兩個會過日子的人把事業和家庭都經營得特別好。
只是好景不長，戚孟江8歲那年，父親母親一起出門談生意，坐上一輛開往外地的車，就再也沒回來。
車子在山道上出了意外，一車子人無一生還。
戚孟江成了孤兒。
消息落到戚老爺子耳朵裏，說到底這也是他親生的孫子，戚世鈞還是托關系把孩子弄回了家來，交給自己的次子，也就是戚孟江的二叔，戚廉，以及戚廉的妻子撫養。
這便是戚孟江幸福童年碎成泡影，墮入深淵的開始。
戚二叔這個人，道貌岸然得很，用現在的流行語來說，就是“綠茶”，從小不如哥哥優秀，只能通過偷奸耍滑、裝模作樣在父親面前討得好感。
收養戚孟江也是一樣的道理。
戚廉恨死他哥哥了，連帶著他哥的崽也恨。那這孩子他又怎麽肯養在身邊呢？
可為了在老爺子面前裝樣子，還是做出慈眉善目的模樣，信誓旦旦說自己一定會對大侄子好！一定比對親兒子都好。
全是放屁。
戚廉夫婦確實有個親兒子，戚孟江的堂弟，戚陶，親爹親媽當然是愛親兒子的，所以戚孟江沒少受欺負，沒少受排擠。
只幸好他自己爭氣，樣樣比堂弟優秀，戚氏集團發展壯大到擔得起一聲“帝國”，都是戚孟江一手撐起來的。
戚陶在他面前，就像一只蔫巴巴的山羊，在老虎面前一樣。
今天是老爺子80大壽，全家人都來了，戚陶還帶了新交往的女朋友，小姑娘倒是嘴甜，把老頭哄得樂顛顛的，儼然戚陶和他的女友憑借老爺子的偏愛，成了壽宴的主角。
而冷著臉的戚孟江則無人在意，二叔二嬸這對養父母也當他不存在。
唯一被提到的，只有老爺子問他什麽時候和褚家的兒子完婚，“吞並褚氏集團宜早不宜遲，別出岔子。”
沒錯，在戚世鈞眼中，戚孟江這便宜孫子的價值，就是充當擴張家族商業版圖的利刃。別的...戚孟江又不會討他歡心。
至於小孫子戚陶...怪了，也不知是不是隨著年紀增長，老爺子火氣也沒年輕時那麽旺了。
戚陶的女朋友，按說也不符合他曾經對兒媳婦兒人選定下的苛刻要求，可只要讓小孫子高興，就隨了他了。
而這種雙標對待的個中差別，沒有人比戚孟江更懂得。
他一邊拿出一根煙，點燃，吸一口，一邊冷冷道：“會結的。”
“爺爺支氣管不好，哥，要不你別在屋裏抽煙了。”戚陶本著對老爺子的孝順，好意勸道。
盡管老爺子這宅子那麽大，戚孟江距離挺遠，和去到外面抽也沒什麽兩樣。
支氣管再不好，也不可能隔著這麽遠受害。
戚陶是故意找茬，順便表現出自己孝順的模樣。旁邊的戚世鈞在他說話之後，也確實露出了欣慰的滿意笑容。
這小子，比他爹還茶。
不過正好，戚孟江早不想在這兒待了，順勢便說：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煙也沒滅，就那麽大步流星地出了宅子。
然後叫上開車的老劉，開車離開。
“真是太不像話了，連聲‘再見’都不說。”二嬸滿腔不爽，向老爺子哭訴，“爸...我可真是難過死了，怎麽就養了那麽個白眼兒狼，不孝子。”
外面，戚孟江打開車門坐上後座，老劉在駕駛位上回頭問：“戚總，是送您回家麽？”
戚孟江深吸一口香煙，再吐出來，然後搖頭，“不，去海大旁邊的鹿林酒吧。”
鹿林酒吧，就是褚辛大學時期和朋友們最常泡吧的地方，也正是姜越今晚找褚辛麻煩的地方。
“我都知道了，戚孟江要甩了我，都是因為你！”姜越抓著褚辛的衣領咆哮。他已經破防很久了，自從那天戚孟江對他表明態度後，姜越的情緒就沒有好過。
今天酒吧老板在朋友圈裏曬了褚辛和薛梓泓來敘舊的照片（大學時期混跡這個酒吧，和酒吧老板也是熟人朋友），姜越刷到圖片，怨氣上頭，帶著褚家的保鏢一路趕了過來。
後果什麽的也顧不得了，他只知道，這口惡氣不發洩出來，他太難受了！
薛梓泓看不下去，伸手阻攔，“越越，別這樣，小辛沒做對不起你的事，身份錯位也不是他造成了。”
看姜越臉紅脖子粗的樣子，顯然是失去理智了，薛梓泓只好強行把他拉扯褚辛衣領的手掰開：“就算你不拿我們當朋友了，不念舊情，也別做違法的事。”
“越越，什麽時候你也損人不利己了。”
薛梓泓是三人中身形最高的，性格沈著冷靜，手勁兒也夠大，制住姜越不在話下。
而且薛梓泓也是三人裏學習最好，課業最佳的，本科攻讀的就是生物化學專業，現在國內頂尖的實驗室當教授的學徒。
姜越慕強，歷來對薛梓泓的話還是聽幾分的，於是便放了手，理智回歸了些。
緊接著，他讓保鏢們都離開包廂，並在門口守著，他要和褚辛單獨聊。
薛梓泓是自覺的，雖然姜越沒指名也要他出去，但這二人間的私聊，薛梓泓認為自己還是少聽得好，於是也起身出包廂，順便把門關上，“空間留給你們，有什麽話，敞開說。”
包廂裏只剩下褚辛和姜越，褚辛眼光閃躲，不是很敢直視姜越的樣子，和被趕出家門那天一樣的懦弱。
姜越看他這沒出息的膿包樣，嘴角勾起不屑，站在茶幾對面，雙手抱胸，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，輕蔑道：
“褚辛，你自己蠢，但千萬不要以己度人，把我也當白癡。你做了戚孟江的特別助理，這件事我會不知道麽？”
雖然已經解除婚約，雖然再沒有任何身份立場，但姜越質問褚辛的時候，還是呈現出了一種正房審判小三的做派。
也是稀奇。
褚辛老老實實地望著他，好像在想該怎麽回答，可人貌似不太聰明的樣子，腦筋轉得慢，措辭怕也要措好一會兒。
終於，褚辛緩緩開口：“啊對，戚總又沒有藏著瞞著，...公司裏所有人都看得到，所以也都知道。”
“既然是公開的事情...姜越你肯定也會知道了。”
褚辛措了半天詞，好像在據實回答，但又好像什麽也沒說。其實他當然曉得沒那麽簡單，姜越會得到消息，是因為總部公司有褚氏集團的眼線。
商戰嘛，互相之間安個間諜也是常有的事。
只不過姜越掌權沒多久，這眼線必定是以前褚宗盛安排的，姜越沿用了而已。褚辛琢磨著，說不定能趁此機會，把這些眼線一一拔除。
那豈不是他又為戚氏帝國立下大功一件？
那戚孟江有他這個特助可真值，得漲工資才行。
姜越受不了蠢人溫溫吞吞的樣子，但他至少在褚辛的話裏得到一個有效信息——特別助理這件事，戚孟江完全沒有藏著掖著，說明他對姜越是否知曉，毫不在乎。
！姜越感覺深受羞辱，對褚辛惡言相向：“你怎麽老是陰魂不散的呢？你是用什麽方法勾搭上戚孟江的？”
褚辛生得漂亮，男女通吃，這是從小到大經久不變的事兒，姜越也見識得多了。
如果說戚孟江是迷戀褚辛的皮囊，倒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——而且姜越是只能這麽理解。
“過去你搶占了我的家庭，現在又要破壞我和戚總的關系，褚辛，你到底是什麽冤孽？你為什麽就不能從我的生活裏消失！”
姜越表情淒然而憤恨。
褚辛楞楞看著他，好像笨嘴拙舌的，想要勸一勸曾經的朋友，也不知該說什麽。
而這時，有人推開包廂的門，低沈有力的聲音傳進來：“我和你有什麽關系？沒有的東西，怎麽‘破壞’？”
褚辛姜越齊齊擡頭，只見穿過褚家一眾保鏢，氣宇軒昂走進來的人，正是戚孟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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